白云山上——
细碎的足音由远而近,随即笑意十足的声音喊道:
“师兄!”
三十出头的青年坐在岸边垂钓,神色平静,薄唇微扬。
“师兄,咱们还要躲吗?得躲到什么时候为止啊!连家也不能回的。”
身子顺势滑进他的怀里,藉着他的陰影遮去万里无云的热度。
“他们走了,咱们自然回家。”
“每年总要躲个好几次,我远远看欧阳罪,老觉得他好像愈来愈憔悴了。”
“当上总管总是要劳心劳力的……你喝醉了?”他眉头微皱。
“喝一点点、一点点而已。”她满面通红,眼神迷蒙,唇艳欲滴:“师兄,你可别生气,我得趁我快睡着前,跟你说一句话……”
“一句话?”什么话让她得借酒壮胆?
她搂住他的颈子,在他耳边腼腆笑道:
“在天愿为比翼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