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过程、整件事可说是一服兴奋剂,最低限度忽然之间死结解松了,有了新的希望。
我先行回复了正常的生活和工作。
陈家辉一听我痊愈,立即来银行跟我见面。
“清减了。”家辉说。“求之不得,是不是?”这就是现代人的生活了。不论你如何辛苦,只能自舐伤口,人前极其量只可以自嘲,还不是轻轻松松的、幽幽默默地混着过。
“有要事找你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生意。”陈家辉说:“你会精神为之一振。”
“大额生意?”“对。收购银行股权。”
“哪一家?”我大吃一惊,本地银行有哪家不稳,需要抛售,抑或出现了什么缝隙可以有机可乘?怎么我完全没有消息?“我相信洛克伟力打算亲自向你解释。”
“你又来替他邀约?”
“如果我这个角色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