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跟程柯交往以来,生活倒也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。偶然有空在一起吃顿饭,然后开车送她回住处,很多时候更像朋友。她知道他身边不乏其他的女伴,甚至有几次还被她撞上,她只是礼貌地笑笑走开,隔天他不解释,她也从不质问。
表面上,她表现得很从容很无所谓,事实上她也暗自懊恼过自己的故作大方。如果她真的够洒月兑,她也可以学他一样,再找一个交往对象,反正他也没约束过她,何况即便他想约束也没这个权利。他们只是按自己的意愿选择各自的生活方式,她不想太在乎,他也不会太在乎吧。
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把她从冥想中拉回来,她推开键盘顺手接起来,“你好,社刊部。”
“是我。”
刚刚还在想他,没想到电话就来了。
“有事吗?”现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