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豫斐跟随着黎绍裘坐上他的私人轿车,陪同他前往医院去包扎缝补手上的伤口。
一路上,他们两人都静默无语,黎绍裘的眉头始终紧紧纠结在一起,双唇紧抿成坚毅的一直线,手腕的鲜血仍在不停的涌冒,濡湿了他的掌心。
但商豫斐知道,真正疼痛的不是他的手腕,而是他的心灵。
“还很疼吗?”商豫斐瘠哑着嗓子低声问他,她的鼻头一酸,眼泪差点就掉下来。黎绍裘略为嘲讽的看着自己包扎得密不通风的臂腕,“这点小场还死不了,只是教我料想不到的是,伤我的人竟会是我的继母。”
商豫斐看着他自我解嘲的模样,心里掠过一抹痛楚,“你早就知道在背后一手策画这所有事件的是你的继母了,是不是?”
黎绍裘轻轻的点点头,“这一点我不否认,在我调查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