颂奇昏迷了一夜,也呓语了一夜。
樱桃守在他身边,听着他一直叫唤着她的名字,心好痛好痛。
沈芳陪着女儿,也听她叙述了所有的事情,明白了颂奇的身分和一切。
她叹息着惊异着,可是在最初的讶异过后,她紧紧地环着女儿的肩头。
「樱桃,接受他吧!这么痴心的男人,你还有什么好挑剔的呢?再说这是老天爷给你们的福分哪!」
「可是他挑剔我的身分……」樱桃啜泣着,「我怕他不是要真正的我。」
「如果他真的像你讲的那样,那他怎么可能千方百计讨你欢心,还追到台南来,在我们家屋外淋了一晚的雨?」
第三者总是眼光超然,看得清楚也想得明白。
樱桃眨动着泪眼,充满希翼地望着母亲,「你的意思是,他爱的是真正的我?」
「当然。你就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