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春儿回家后,骆弃一整个上午焦躁不安极了。
他在药田前怎么也定不下心,心神不宁地来回踱步。
是怎么了?他为何感到心底阵阵忐忑紊乱,好像有什么事快要发生了。
“该死的!我应该陪著她回去,亲眼看她走进家门的。”他低声咒骂自己,锐利的黑眸愤怒地眯起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努力压抑这没有根据由来的恐慌感,极力告诉自己这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。
但是到了午膳时,对著满桌子的美食佳肴他却连半点胃口也无,反而心底的冰冷与惶恐越发扩大了。
“不成,我一定要去看看。”他用了甩头,毅然决然地冲出家门。
连骑马也顾不得了,以鬼魅电闪般的高深轻功几个纵掠,迅速如影子般无声地穿越过京城大街小巷,直奔向柳家。
一到柳家门,他皱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