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朗晨和吕飞絮相拥躺在床上,本想补眠,两人却一点睡意也没有,反而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似的。
吕飞絮把她如何发现他的真实身分告诉他,而朱朗晨则把自己出走的原因源源本本地说出来,不想再对她隐藏任何事。
「你的朋友是个软弱的人。」吕飞絮直率地说。「不能弹琴又怎么样?他的手能接回去就该感恩了,如果只是因为不能弹琴就自杀,那全世界的残障人士不都死光光了?」
朱朗晨低叹一声。「他的确是钻牛角尖了,可是若不是他说的那些话,我不会及早意识到自己原来的人生有什么不对。」他在她的额角印上一吻,充满爱意地看著她。「那么一来,也不会遇到你。」
吕飞絮不是个习惯听甜言蜜语的人,耳根子马上又热了起来。
他又说:「我爸是个要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