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五日的连绵大雨,终于雨过天晴,衣慕游一行人也趁这刻策马上路。
而这五日来,真珠害喜也害得厉害,再加上泥路颠簸,教她连胆汁都吐得快干了。她的汗珠直冒,失去神采的脸蛋又因胃部大翻炒而扭曲。“小游。”她几乎没了声音。
不用多说,驾车的敬诚立刻拉疆绳止住马,好让衣慕游抱珠下车。
她双脚才一点地,月复部一绞,又吐翻了天。
此时,衣慕游边用手顺顺她的背,边用眼神警戒地盯着正一步步朝他们走来的一位身穿大红衣裳,把过膝的长辫随性地挂在胸前的女人。
她那张风霜洗练而没一丝人味的花容,直勾勾地把衣慕游身边的真珠给打量个仔细。她边审视边把手上的画卷给摊开,立在众人眼前问:“见过这个人吗?”她语气冷冷的。
衣慕游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