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真,她就这么消失在他眼前,每天早晨准时以电话铃声代替她亲自叫他起床,他若不接,电话铃声绝对会吵翻天,他接了之后,她会静默地听著他在话筒里的暴吼,然后挂掉,过几分钟再打一次,因为绿苗熟知黑翔冀是个十足十的赖床动物。
所有的饭菜在她打电话之前都已备好,只要等著他滚下那张床,他就可以饱餐一顿,然后穿著她熨烫得完美整齐的西装上班。公事包摆在门边,钥匙、皮夹都摆在西装的口袋,一切都如往常般,她为他准备打理完毕,而且他绝对见不到她的面,因为她根本不在公寓里。
绿苗颊边吹拂著仍有寒意的微风,站在对面大厦的顶楼用望远镜注视著他房间的动静,一手则拿著行动电话,确定过了好半晌的时间,她又按下重拨键,非得把黑翔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