诊疗室里。
阙弦乔手指模索着她冷绝的面孔,她认出他来了,却不再是深情以对,而是莫可言状的恨意。
「-在说什么?」
「你还是没能放过他,为什么?」语调里没有一丝感情。
「……」她的指控令他愕然。
「原来,我在你心里的份量是如此之轻,那么,你又何必来找我?」她推开他站起身,朝门外走去。
像是想到了什么,她又转头开口:「我父亲总有墓吧?你不会连这一点都没为他做吧?」
他静默了半晌,眼里有着濡湿,看着他寻找了一年多的女人,漠然且陌生的对待他,比不认得他更令他心碎。
「铭心,那一晚,我根本没等到-父亲,要如何杀他?」
她凄迷地笑了,「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,我要回去了,我的家人在等我呢。如果你善心大发,肯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