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豹子、豹子……”她在梦中呼唤他,不安的声音,唤醒他沉睡的灵魂,他一向睡着像死了似的,却能够听见她的求救,哪怕她的声音是这么小,像是最轻微的梦呓一般。
“玉蟾、玉蟾。”他很心疼地看着她仿佛陷进无底深渊似的沉睡,轻皱的眉头、汗湿的额。
他轻轻扶着她,靠在他宽阔的胸膛,张开手臂圈抱着她,像哄一个做恶梦的孩子。
好舒服喔,像躺在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海洋,轻轻地晃动,那属于人们一开始却永不回归、在妈妈子宫里的记忆。
“妈咪,是你吗?”她喃喃地说,她的妈咪是个很温柔的女人,太温柔,也太柔弱了。那可恶的男人,喝醉酒就打她们,妈咪常常护着她,被他打得遍体鳞伤,她的记忆里没有那个男人慈爱的模样,只有他不断挥过来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