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的阳光一射入房间,生理时钟准时的施星予睁开惺忪双眼,她看到熟悉的摆设,和放在矮柜上玻璃瓶里的黄色雏菊。
颈后的呼吸声让她的毛细孔一缩,惊骇地差点跳起身,横放腰间的黝黑手臂是不轻的重量,十足占有地不愿移开,好像天经地义,那合该是属于他的位置。
不敢让叹息声放得过重,她幽幽地吐了口长气,苦笑地挪动身体,慢慢地从结实的臂膀中滑下床。
他真的睡得好熟。她在心里想着。
望着他全然放松的睡脸,施星予有着难以形容的感触。这是第一次他比她晚起,睡得很沉、很安适,没有在她尚未清醒前离开。
可见他真的累了,眼眶下方的阴影深得叫人无法忽视,眼尾的纹路也增多了。
他才三十岁呀!怎么这般轻忽身体的照顾,往后他还有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