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欧文疾奔进医院大厅服务台前,他的额上绽裂了一道伤口,血像小溪潺潺顺着脸颊流下,直滴在地上。
“先生,急诊室在左手边。”年轻的医院工作人员带着爱怜眼光。
“我不是来就诊,我是来探病的。”他气喘吁吁地说。
“可是你的伤不轻……”小姐掏出一条手帕给他,然后起身,“先按住伤口,我带你去找本院最好的外科医生缝针。”
“你不要起来,先帮我查一位单芝琪小姐住在几号病房?”他用手帕覆住额头。
“哦,你等一下。”小姐十指熟练地敲打键盘。
“九楼的特等病房。”
范欧文连谢都来不及说,就像闪电侠一样消火,然后现身在电梯里。他靠里站着,对搭同电梯的病惠或家属投来讶异的眼光,全然没知觉。
这几天他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,除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