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一到医院的急诊室人口,她立即拉开车门,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。
他们刚好在医院长长的走道上看到了对方。
她眼里还噙着泪水,身体几近麻木,动弹不得,心里想要喊他的名字,声音却全哽在喉间,一个字也喊不出口。
他衬衫的袖子被卷到了手臂的地方,右手从手肘开始绑着白色的纱布一直到手掌,整只手无力地垂放在腿边,他脸上的颧骨还有一片青紫,平时梳理整齐的头发现在全散乱地垂在前额。
他连受伤的样子都这么的斯文。
“不要担心,都不是很严重的伤。”他赶紧解释着。
“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——”她竭力地平静下心情,疑惑地问。
偌大的医院长廊,只有三三两两的人,狂欢的夜晚曲终人散。他们在这生老病死、悲欢离合交替的地方,怔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