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可怜喔!瞧他憔悴得不成人样,比我家的病痨子还要糟糕,大姊到底要折腾他到几时?」让人瞧了心酸,于心不忍。
「看不下去就别看了,别人的死活与-无关。」一道冷鼹飕的女音适时一接。
「也不是这么说,好歹他看来也挺诚心的,大姊要他跪足三天,他已足足跪了五天,还不吃不喝,怎消受得了。」她一天就受不了。
「魔不需要吃喝,他等着吃-就好。」心诚不一定心服,狂肆的霸气仍在眉宇间。
喝!别吓她,她胆子小。「二姊,-别板着死人脸成不成?跟死人说鬼话很辛苦哪!」
人鬼殊途,能不近身就避免,人行人道、鬼行鬼道,各不相干。
「-说什么……」罗兰衣冷然的声音犹似从乱葬岗发出,冷得叫人打哆嗦。
「呼!冷呀!」算她说错话好了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