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翟检察官,我不懂,你有话要问我,昨晚为何不直接在公司问,竟要发传票传我来地检署?”阿潘话说得客气,却不看听出心中对此颇为不满。
“我这么做是基于两个原因。第一,昨晚,你们担心希娣的安危伤心落泪,哭成一团,我担心在那种氛围之下,所提的问题会得不到完整的答案;第二,我以证人的身份传唤你,你在这里所说的每一句话,都会被记录表下来,并且加以查证,若发现不实,你得负最高七年的伪证刑责,所以,等一下你千万要据实回答。”翟羽睁着一对彻夜未眠、布满血丝的眼,不疾不徐的告诉阿潘。
“最高七年的伪证刑责?你这是在恫吓我吗?”阿潘下意识瞄了一眼一旁做记录的书记官。
“恫吓?不,你误会了,我只是在善尽告知的义务。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