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,又饿,又冷,而且茫然无助。
他不知道这里是哪里,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母后挤上自己最后一口气施展了乾坤易位之术,他被送到一个陌生的东方城市。
但是这里好冷,地上还积着雪,虚弱的他好几次在雪地里打滑,滚成小泥球,冻得直打哆嗉。
“走开!哪来的臭老鼠?”在路边吃汤圆的工人踢了他一脚,他几乎滚到马路的另一边,差点被马蹄和车轮辗毙。
身体好痛,可他却不敢吭声,他已经太熟悉那些恶劣欺凌的把戏。他辗转从这条街流浪到那条街,躲避着巷子里虎视眈眈的恶猫。每一次经过一户人家,或者一处摊贩,食物的香气总是让他饥肠辕挽,他怀着期待和乞求悄悄靠近,却总是被嫌恶地一脚踢开。
温暖而且冒着烟的食物,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