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屋内,炉中烧着柴薪,温暖周遭,可玄勍御却遍体生寒,连一丝暖意都无法到达已冻结的心魂。
他坐得僵直硬挺,瞪着放在桌案上宝贝又宝贝、总是不离身的木匣子,打从他进屋后,便取出木匣子放在案上看了良久,久到背脊发麻,仍是一动也不动。
柴薪不断燃烧,飞灰飘扬,带着浓浓炭味。
又过了好一会儿,他终于下定决心,木然打开木匣子,看着躺在里头被他取名为“比翼双飞”、璀璨耀眼的蝴蝶发簪,而压在发簪下的是读过千百回的诀别信。
他眼眉低敛,再次拿起那封教他心魂俱裂的书信,手指僵硬展开,一字字、一遍遍细读。
如你所愿,日后桥归桥、路归路,两不相欠。
伤心欲绝的他抖颤着手抚向上头的秀丽字迹,今日再次细读,心情更是如坠入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