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轼杰一手握着酒瓶,一手拿着向婉儿的喜帖,布满血丝的双眼迷蒙地看着外头白花花的阳光,今天的天气真是晴朗,在十二月的时节里是很难得出现这么一个艳阳天的,可见连天公都作美的庆祝起今天这对新人。
没错,今天是星期日,也就是向婉儿结婚的大日子。
“聚义楼”的兄弟们起了个大早,乒乒乓乓的准备声音不断地传进他昏沉的脑中,他知道大伙正兴高采烈的要去参加婉儿的婚礼,而自己却只能躲在房里借酒浇愁、独自神伤,直到现在大伙走光了,外头一片宁静时他依然在这儿。
看着手中未拆封的红色喜帖,他囫囵地灌了一大口酒进口,液体由充满胡碴的下巴滴向他皱巴凌乱的衣衫上,如果可以醉死的话,他宁愿自己现在就醉死。
突然房“碰”一声门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