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复一年,春光不知不觉已经度过三回。
三年,是一段说长不长,说短也不短的韶光,短得像是眨眼便过,长得却又足以改变一些世事。
户外春光烂漫,房内的男人却阴阴冷冷的坐在一片窗棂阴影下方的推椅上,宛如一块石头,了无生气。
突然,一阵怯怯怜怜的叩门声响起。
男人置若罔闻,一动也不动。
门外的丫头一手托持着水盆,一手叩门,久了,手酸且疼,终于大着胆子,怯怯的自行推开门,进入房间。
“大爷,奴婢是新调来服侍您的丫头,名唤小银。”她忐忑不安的走到男人面前,自我介绍。
男人依旧沉寂如石头,他有一头黑浓长发,却凌乱的披散在肩头上,他的身量理应颀长结实,此时却瘦棱得腕可见骨,原本方正饱满的脸庞,现下两颊清减,浓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