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礼事宜诸多,时颜忙得够呛,她都觉得自己慷慨大方了许多,连揭沁她都送了请帖过去,而揭瑞国……时颜答应过母亲永远不会认他,她怨恨她的生父到了麻木的地步,如今更不会请他出席自己的婚礼。
池城早已提过要见岳父、岳母,后来又问了一次,时颜当下并未回答,几日后带他去为母亲扫墓。
虽然跟在她身后一级一级跨上肃穆的台阶时,池城心里已有了底,但见到时念卿的墓碑时,他仍旧掩不住一丝诧异。
时颜坐在墓碑前,倒了两杯酒,一杯洒到地上,自己拿着另一杯碰了一下墓碑,“永远年轻、永远光彩照人的时念卿小姐,来,干杯!”
她的语气悲戚又欢快,如此矛盾,池城在一旁看着,顷刻间无法说话。
时颜对着他竟还笑了一下,“这是我妈,至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