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深望著身畔熟睡的男人,慢慢拿开他搂著她腰的手臂,爬了起来,坐在案前写了简短的信柬,再从柜中找出一瓶新灯油,将它加在油灯中。
跟著回到他床畔,含泪看著心爱的男人,她伸手模著他俊逸的脸颊、方正的下颚,最后俯身吻上他的眉眼鼻,这才掩住唇,强忍著哽咽的声音离开房间。
来到与五阿哥相约的地点,却不见他的人,深深只好在巷中徘徊了会儿,才瞧见他鬼鬼祟祟地走了过来。
“只有你一人?”他小声问。
“你不会看吗?”她怒视著他,“我知道像你这种人绝不会大意的。”
“聪明!那走吧!”他朝前面比了比。
“宝物呢?东西没交出来,我是不会跟你走的。”她可没忘了自己来此的最终目的。
“现在还不能交出来,得等天亮,难道你要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