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再度呈现异样的宁静时,她的直觉告诉自己,他不在屋里了。
欢爱过后,她在他怀里睡了一阵,血液里的不安获得平静。不过几个小时,却宛如隔日,因为还是下午,不是她的睡眠时间,她自然地苏醒。
穿上衣物,下了床,在屋里巡绕一遍,室内光线变幻成近晚的余晖。她唤了几声,确定他不在同一个空间里,感官不再受到牵引,脑袋愈发清明,一旦理智重新驾驭思维,懊悔的情绪继之而起,大量席卷她的知觉。
她抓起背包,决定迅速离开,或许下一次来收拾东西时应该请章律师陪同,她不能再一次放纵自己。
她快步走近大门,转动门把,只一下,便遇到了障碍,门把分毫未动。
记得这道门安装了复杂的五段式门锁,她上下几个扭把都试了几遍,仍然文风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