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大亮,馥兰躺在床上,模向旁边的褥子,那里早已失去温度。
因为她害喜,也为了确实安胎,夫妻俩谨遵张大夫嘱咐,停止行房。
而世斌布庄忙碌,早出晚归,回家后一如以往,总是温文有礼地问她今天好不好,此外再无闲话,即使同床,亦是保持距离,连个轻轻的拥抱或亲吻也无;而有时她等得困着了,夫妻一天下来竟是说不上一句话。
这样的疏离令她不安,难道没有身体的交欢,感情就淡了吗?
隔着床帐,她听到芽儿正在轻声整理房间,她索性继续躺着,当作自己仍在睡觉,其实她的害喜已经好很多,可她就是恹懒疲惫,不想起床。
“馥兰啊!馥兰哟!不得了了,出大事了!”窗外传来尖锐的嗓音。
“二女乃女乃!”芽儿赶紧跑出去。“嘘!嘘!小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