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没有高桌高椅,只有平整的厚木铺成的地板,正中央有个地炉,上面从梁上垂挂着一支厚实的铁钩,钩里挂着一只铁壶,但炉里没有生火,只有清冷残灰。
这屋里的左手边,一整墙都是方正的小抽屉,他知道那是汉医的药柜,差别在上头没用毛笔写下药名。
忽地身后敞开的大门蓦然被关上,他警觉的回身,却没看到任何人。
“把人放下。”前方的黑衣巫女开了口。
他回头,看见她已在地炉旁铺了一张毡毯,跪坐在那里,冷眼看着他。
这女人让他不安,但怀里的她自一个时辰前就已昏迷不醒,他不得不依她所言,将绣夜放下。
当他试图放手,她申吟出声,他反射性握住她的手,她瞬间安静下来。
那女人看见了,但她一言不发,只从黑色的袖子中,伸出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