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客厅,关羿劭坐回单人沙发,开口问:“妳说妳叫冯……”
“冯韵柔。”她忍下翻白眼的冲动,坐到沙发上,再报一次自己的名字。
难怪爷爷说他需要帮忙,像这么怪又记性不太好的人,恐怕不能好好和人相处,更别提会有人向他伸出援手了。
“好,冯韵柔。”总算,他把目光定在她脸上,专注地询问。“我忘了妳说妳来找我做什么?”
对于不重要的人事物,往往很少在他脑袋里停留三分钟以上,不巧,冯韵柔就被归为那一类;即便他还为此打过电话向爷爷抗议,但作品失败的懊恼,让他已全然忘了她的来意。
冯韵柔再忍了忍翻白眼的冲动,耐心地提醒他。“是爷爷要我来帮忙的。”
“所以,妳的专长是?”老头子不可能毫无理由就找个女人来,应该是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