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醒来,昙香发现长久以来压在肩上的沉重力道蓦然消失不见,心中那块大石似乎也有减轻的迹象,她用手一模,身旁无人,不免一阵失落,翻身之时却发现月淮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沿,好整以暇地把玩着她的发。
“你昨晚说的话是真的吗?”
“欸?”她想问他,他倒先发问了,昨晚的事……他不是只是在疯言疯语吗,“你不是……醉了吗?”
“是真的吗?”他神秘一笑,不回答昨晚酒醉与否的问题,只重复发问。
“我爱你,我只有你,只要你。”昙香羞红着脸低下头,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。
“很好。”月淮倏地敛起笑,起身取过她的一套衣裳,回来放到她面前,“起来穿上,我们回家。”
“陛下若无事,臣先行告退。”今日月淮只是前来禀报图州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