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黎家长辈会晤完毕,黎君桦一刻也没耽搁,随即搭机从纽约飞返台湾。事发至此,已过了三个月,这段日子他不曾找过冷蔷。
他不愿让她看见躺在病床上,或是为了复健搞得一身狼狈的自己。
直到一切尘埃落定,确定自己各方面已恢复至最佳状态,他才能带着与昔日相同的自负去见她。
座车抵达目的地,黎君桦的胸口微微紧缩。尽管三个月未见,但他依然透过其他管道掌握她的消息,知道她几时出院,又是什么时候搬离原来的住处。高大英挺的身影站定在公寓门前,黎君桦低敛棕眸,彷佛沉思。
对任何事物都无所迟疑的他,每每在面对这个能够左右他生命的女人时,总会有一丝不确定。
她太坚强,却也倔强,他无法强迫她任何事,也舍不得。
黎君桦按下门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