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嘛?脸色这么难看?”
这天早上,难得邵初霈有课,遇上最近几乎天天待在音乐教室的徐恬雅。
“我脸色很难看吗?”邵初霈模模自己的脸。
徐恬雅抱着一大叠乐谱,说:“是啊,之前你容光焕发,现在喔……像怨妇。”
怨妇?她瞠目看着徐恬雅,目光停在她手中厚厚的乐谱上,心里涌上一股气,道:“我都快没工作了,当然像怨妇。”
“没工作跟怨妇哪扯得上关系啊?不是我说,你到底要去考检定没呀?帮我分担一下啊。”
邵初霈怨怼的看着徐恬雅。她多羡慕徐恬雅啊,徐恬雅却只会抱怨工作太多。
“课多钱才赚得多啊,哪像我,学生都跑了。”
她发现自己讲话竟然酸溜溜的。这几天,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,整个人陷入自我厌恶的循环,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