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秋黄叶空卷,寒鸦振翅旋归……
自那惊心动魄的一日后,已过了整整六十余昼夜,蛊毒驱尽却犹清痩憔悴的默青衣,正静静守在邓箴床榻畔。
已经过了六十多日了,她胸间牢牢捆着雪白绫缎的心口处,依然隐隐约约渗出怵目惊心的血渍来,他紧紧握着她的小手,清眸赤红含泪,满是愧疚悔憾和浓浓的心疼怜楚。
“……莫、蹙眉,我没、没事……”苍白消痩得令人心痛的邓箴昏昏沉沉地睁开眼,努力对着默青衣绽放一抹笑,却虚弱得像是随时会消失凋谢。“我……没死啊。”
“你当然不会死!”他心头一阵剧痛,哽咽颤抖地低斥,双手紧紧包裹着她冰冷的小手,哑声道:“往后,往后不准再说这个字,我们俩谁都不会死,知道了吗?”
“嗯。”望着满眼痛楚担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