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后。
夏日荷塘的菡萏花开了,花白如棉絮,花瓣中带着亮晃晃的粉女敕,绿叶薄水,蜻蜓在水上浮点着,看着看着,让人消除了许多热意。
大月复便便的后家主母甚是无聊的躺在软榻上,因为接近产期,浮肿的脚已经穿不住绣花鞋,她干脆月兑了鞋子,只着白袜,浅绿细白绫花纱的对襟长衣也遮不住她的肚皮,只能靠百褶长裙稍稍遮掩。
隔着不远的花架,有一人正在辛苦忙活。
“不是我要泼爷冷水,出门谈生意你一把罩,随便就能迷倒整个五棱的姑娘们,你做什么都合适,就是不合适干这个。”
她面向花圃中戴着斗笠,矮着身体,正拿着小铲子锄东锄西的男子。
还不死心呢,这已经是今年第几次说的新品种了?
种花,他真的不合适。
那些花商所说的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