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得昏沉的她总是醒了又睡,睡了又醒,数不清是第几次睡着时,她恍惚听见大门被开启的声响,一个属于男性的脚步声缓缓踱来床前。
他来了?
芯鄀抱紧丝被,全身僵硬。
难道他的报复,从新婚夜就开始,丝毫不留给她喘息的空间?
“我第一次听闻新娘自个儿饮掉合卺、自个儿月兑衣上床的。”
芯鄀紧闭着眼,当自己睡着了,啥都没听到。
躺卧的床榻忽地一沉,是他坐上了床沿,接着她感觉到他的接近,薄唇就停留在她耳畔,呼出的鼻息热烫烫的令她心悸。
“你说,我该怎么折磨你才好呢?你这个小骗子!”长指在果|露的纤颈上游移,所到之处皆引起一阵紧绷。
她紧抓着胸前的丝被,好似这么做,被他骚乱的心跳就会平稳。
“不回答吗?”
忽地,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