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拖着疲悬的脚步回到她和他的家。
一扔下手里的包包,她就忍不住出言抱怨,“可恶,太可恶了,那个新来的模特儿真嚣张,拍摄的时候非要别人将就她换角度就算了,还整天把她年轻的舅舅是谁谁谁,在源盛的职权有多大等等挂在嘴边,她真是我见过最最可恶的家伙。”
“而你,是我见过最不懂的骂人的家伙。”他被她忿忿不平的怨言所逗笑,拿过遥控器,将正在观看的体育频道换成她喜欢看的戏剧频道。
“你怎么这样?听到这种事都不心疼我?”她微微瘪嘴,表示对他的态度所表露出的不满。
“怎么会?我这不就在想着,待会在电话里要如何跟岳父、岳母说那个嚣张女模特儿的事,如何教她好好做人,帮你出一口恶气?”
“呵,算你还有点良心……”不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