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余元县已经百里,天色也已蒙蒙亮,衣晚香不知为什么觉得惶惶不安,离县城越远这种感觉就越强烈,即使她知道自己应该睡一下补充精力,却是彻夜难眠,只能紧紧抱着怀里的慕容宁宁。
突然间,慕容宁宁大哭起来,衣晩香吓了一跳,低头看她连眼睛都没睁开,连忙安抚道:“宁宁乖,只是作恶梦,不要怕。”
想不到听到母亲的安抚,慕容宁宁并没有停下哭泣,反而哭得都醒过来了,口中还一直叫着,“爹……爹……”
这悲伤的叫唤直接刺中了衣晚香的心,简直令她酸楚得都想落下眼泪,而心中的惶恐也在此时达到最高点。
“停车!”她受不了了,再也不想忍受思念及担忧的煎熬。“我们回去余元县,不要再走了!”
马车缓缓停下,外头车夫探头进马车,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