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五月初的一个周日早上,在前院翻土除草时,挖出一枚蛹,若照自己平常大而化之的惯性行事,老早就把蛹往土里埋了,也许是那天多吞了几粒维他命,中枢神经变得特别发达,竟神经兮兮地捧着蛹进书房,搁在窗台上野人献曝一番。因为不知是哪种虫的蛹,所以心情便悬吊在半空中,频去打量蛹的动静。
蛹紫得发黑的表皮像裹了一层单薄的缕衣,在阳光的照射下金金油油的,搞得人心兀兀,所以不到一个早上,好奇心被阳光蒸发干后,便将它埋回原处,继续除草的工作。
众多野草中,以蒲公英最棘手。我像大部分多愁善感的少女一样,小时候中过日本漫画的毒,看过《蒲公英之恋》这部漫画,这么多年已过,故事情节和人物忘得差不多,但书名硬是忘不掉,因此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