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勒斯,一九九六
「她还好吧?医生,要不要紧呢?」
「大致上她身体并没受到任何烧烫伤,只是肺部一时吸入大量浓烟,导致目前的昏迷状态。无法判定这种无意识状态会维持多久,不过我个人认为她是随时都有可能清醒的。」
「多谢你了,医生。」
「怎麽样?要不要赶紧通知她在台湾的家人啊?学校那边也需要人去通知一下。」
「当然要通知。我来打电话好了。」
声音,无意义的在她的世界中来来去去的。过分痛苦的影像在她脑海中翻腾著,撕碎了的心,像是雪花撒在心湖内,埋葬了起来。忘了吧,忘了吧,能忘的就把它忘了,空留的回忆也只是空遗恨。
「咦?她……怎麽流泪了?快去叫医生来,快叫医生。是不是她哪里受伤,我们还没发现的?」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