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,很久不见了。”贝轮说。
这是他第二次说这句话。他刚才已经说了一遍,可惜楼厉凡好像没听懂,依然维持着那种张口结舌的蠢样子一动不动。
霈林海先清醒过来——因为贝轮似乎“又”把他排斥在外了,他有点高兴——戳了戳楼厉凡腰侧。
楼厉凡动了一下,喉咙里发出了奇怪的嘶鸣声,好像气流想从那里通过又由于窒息而出不来似的。
贝轮伸出优雅白皙的手,以他贵族般特有的姿态轻轻模了一下他的头发,用很温柔的声音问:“你最近过得怎么样?结束了卧底生活,有没有什么不适应?”
霈林海觉得这句话的话尾带了一个钩,似乎要把他也钩进去,刚刚放下的心不由得又凉了一下。他决定不在这个炸药一样的地方多呆,于是悄悄挪步、挪步、挪步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