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都不要说,不然我不去。”韩惟淑匆匆下楼,埋头走近等待的他,咕哝表明立场。
她不想再跟他、跟自己辩论那不想碰触的话题,也不愿正视或承认心中萌生的期待、一日比一日更甚的期待,像童话中的公主期待白马王子来临那般──她是个失去理智的可悲女人。
与她沉郁自怜情绪截然不同的,他愉快,低声闷笑:“连称赞你的美丽都不能说?”
氤氲浓烈情绪的黑眸令人烧融,没勇气抬眼的她仍能感受那热气,双颊不由生烫,勉强发出窒息般的声音:“什么……都别说。”
他但笑不语,不顾她的闪躲,厚实的温暖大手握住了她,带着深深满足对旁观的韩家人颔首,说:“我们走了。”
韩母双手按着胸口,难以相信望着窗外远离的汽车:“终于给我等到这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