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长睦面无表情的打量着她难看的脸色,没忘记她身上有多少伤口,而那些伤口又是流了多少血后结痂,再被人重新划开。
墨浓的瞳眸变得更深幽,他不容置喙的把她按回稻草铺成的卧铺,接着就坐在火堆的另一头,犀锐的眸子紧锁在她身上,大有不惜以武力阻挡她离去的意思。
雁奴怒瞪着他,恨不得能用双眼在他身上烧出两个大窟窿,令他知难而退。
偏偏长孙长睦像是生了根,八风吹不动的坐在那里,与她互瞪,用眼神较劲。
「你不该去救我。」她咬牙。
「只要我活着,保护崑仑血脉就是我的职责。」长孙长睦吐出淡漠的话语,只听得到就事论事的冰冷。
尽管明白这是他发怒的迹象,雁奴仍因为他生疏的称谓,内心一阵绞痛。
在最孤独的时候,他总是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