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个晚上,金金用尽办法,麻掉的舌头依然不听话。
眼看天已大亮,一会儿就要到前厅去谈生意,向来伶牙俐齿的她,这会儿竟被严燿玉弄得哑了,简直像是一头母狮子被拔光嘴里的牙,杀伤力顿时锐减。
她在屋内指天咒地,无声的骂了两个时辰,才硬着头皮走出百花斋,决定见机行事。
只是,才踏人大厅,她就看见严燿玉坐在那儿,一派优雅从容,与周谦相谈甚欢,见到她进门时,眼里还闪过一抹促狭的笑意。
两人身旁,还坐着俊雅的旭日。他正端着茶碗,啜饮好茶,一瞧见大姊驾到,立刻缩缩颈子,努力想装作不存在。
周谦首先开口,神情关切的起身。“咦,钱姑娘不是身体微恙吗?怎不多休息会儿?”他挥手示意,要奴仆们端茶伺候。“关于那桩南盐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