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月后,维也纳森林。
Narcissus的琴声不减魅力,依然掳获灵魂的共鸣,Hermit用独到的感觉调制著酒,抚慰他们的味觉,Kin的鸟笼里时而有两只鹦鹉的驻足,时而空荡荡的冷清,James用笑脸欢迎每一位来这寻求栖息的城市男女。
这天,一名穿著浅透红雪纺的女人走了来,Hermit给了她一杯愉快的寡妇。
她畅饮一口,“啊!这就是我想要找寻的味道。”
“愉快吗?”Kin笑问。
“当然!”她从不怀疑她的快乐,即使只有自己一个人。
这时,身旁来了个男人,浑身做印度男人的打扮,肤色黑了些,目光炯炯有神,“小姐,一个人?”低沉的嗓音。
“嗯,是啊!”瞅都不瞅他一眼。
他不等邀约,迳自在她身旁坐下,“我想要向你介绍一样东西,印度历史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