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个月又两个星期后的一个星期四早上,一朗在会议中接到家里的急电。
“一朗,‘笨蛋’一直阵痛,现在已经要送去医院了。”电话中传来他母亲三枝子紧张却又强自镇定的声音。
“我马上去!”挂断电话,他匆忙地向会议上的数十名高级主管致歉,“抱歉,今天会议取消,我太太快生了。”话落,他抓起西装外套,没命地往外面跑。
在市区中狂飙了十几分钟,他终于来到靖代做产检的那家妇产科医院。
“宫川先生,”因为他每次都会陪靖代来做产检,服务台的护士小姐没有一个不认识他的。“在七楼。”她好心地告诉他。
“谢谢。”慌忙之中,他还是不忘向她道谢。
搭上电梯,他直接上了七楼。
一出电梯口,他就看见母亲三枝子和牛田太太正扶着神情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