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七个月又十九天后,武藏野纪念医院。
产房外面,菱川孝、朱美、信美代,以及在前几天就从台北飞到日本的朱书鼎夫妇,焦急地坐在椅子上等待。
「怎么这么久?」菱川孝来回踱步,碎碎念着。
「唉唷!」信美代老神在在,「第一胎都是这样的,想当初我生你的时候……」
「妈,」菱川孝打断了她,「我是说谅一怎么这么久。」
「他才刚下飞机,从机场赶过来也需要一点时间嘛!」朱美说完,拉着他坐下,「我拜托你坐下吧,我头都晕了。」
菱川孝皱皱眉头,「早告诉他不用亲自去法国,他就是固执……」
「他本来就是亲力亲为的人嘛!」朱美说。
朱书鼎拍拍他的肩膀,「夫人说得对,事业重要。」
「什么?」菱川孝神情严肃,「我的小花瓶更重要!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