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口无形的疼,远超过胸部伤口的痛,迅速地散遍东山道也全身的每一处,刺痛著每一根神经。那一声声的低诉哭泣,像是一把把无形的利刃,狠狠地划在心口上,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。
“你真的是一个狠得下心肠的男人。”一个低沉的叹息声,在他耳边响起。
东山道也缓缓睁开眼,眼睛瞟向站在床边的拓村泽明。
“你每天听著她来你床边哭、对你说话,难道你一点都不心疼吗?”拓村泽明愁苦著一张脸,询问著他的感受。
东山道也望向玻璃窗,此时厚重的窗帘已经拉上,看不到外面的动静,“说不心疼是假的。”
“那你……又为什么……”
“泽明。”东山道也将目光调回到拓村泽明的身上,“如果我不隐瞒我已清醒的事,是没办法引诱本田道夫出现的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