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是讨厌荷。”
左右柔荑各执一团绢丝扇,将周身弥漫的气味全给拂散,明明现在所处之地已经远远将荷池抛在百丈之外,但她对荷花敏感的鼻还是老觉得有荷味在身旁盘旋,迫使贪赖在石栏上的粉衣姑娘不得不再取出丝绢,分别轻勾在两耳之际,为她担负起阻隔香气的重责。
“闻一闻,神清气爽。”一旁美公子却与她相反地大吸了口气,今年荷月,荷花长得更好。
荷花年年开,今年特别美,应是今年身边多了个赏荷姑娘──修正,是被当成荷来赏的姑娘。
娇姑娘不置可否地哼了声,也知道那呛人的荷味来自于身畔的美公子,但她怎么也无法将他隔离自己。
“为你,我还特别央求大哥掏银两,替咱们在西园偏侧筑了处新房。省得你每到荷月就越发清瘦。”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