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风送爽,宁静的夜晚在夜虫唧唧声中与平时无异。
寝房中,烛火晃曳,映得榻边挺拔男子冷硬凌厉的脸部线条柔软许多。
傻怔怔坐在床榻边,莫煦宗几乎无法消化大夫方才对他说的话。
大夫说,他要当爹了……
“唔……”
不知是忆起那宛若恶梦的一切,又或者是身上伤口作祟,丁笑蝶嘤咛了声,秀雅的眉依旧轻蹙。
听见她的嘤咛,莫煦宗急忙回过神,紧张打量躺在榻中的娇小人儿。
由赵封金窟把她救出来已十来日,她身上的外伤大多已痊愈,唯剩结痂后淡淡的鞭痕留在肤上。
身上的外伤并无大碍,伤她最深的除了被缚几日的惊恐外,莫过于当日他惹她伤心的举动。
为此莫煦宗后悔至极,带她回府后几乎是半步不离的守在床榻边,随时留心她的状况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