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的报纸报道巴黎的洗衣妇一天只挣两法郎,女裁缝如果一天能挣三五个法郎就算走运了。我无法想象,先生,像您这样的人物为什么不对这种低得惊人的工资有所表示。”泰丽莎说。
侯爵注视着她那有点责难的眼光一言不发。泰丽莎继续说:
“有人觉得,花上一千六百法郎给皇后和巴黎其他女士们买件长袍,是小事一桩,关于这些事您肯定知情。”
她着重“女士们”这个字眼,从她声音里流露出的责难意味可以清楚不过地听出她指的是谁。
侯爵用他那冷淡而平静的声音表示不同意这种说法。他说:“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,皇后在里昂买丝绸,就业的工人数目也就相应增加了一倍,花边和假花工人的情况与此相同。”
当泰丽莎在琢磨这种说法时,侯爵也在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