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蒂拉在萨耶勋爵的怀里发抖。接着她以他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喃喃低语:
“我很……害怕……我躲——躲在床底下……我一直在祈祷……希望你会来救——救我。”
“你知道我就在沙捞越吗?”他问,他的声音也发颤了。
“不——不知道……可是我想你,不管你在哪儿,我都要告诉你我多么害——害怕。”
“我已经救了你,伯蒂拉,”他说,“一切都过去了。现在你已经没什么可以害怕的了。”
他感到她的身体软弱无力地倚靠着他,周身的紧张已经松弛下来,他抬头望着洒在她头发上的月光,她抬眼看他。
“一切都好了,”他又说,他知道虽然此刻她的手仍牢牢地抓住他的外衣,但是她已不象刚才那样害怕了。
他们身后响起了脚步声,领兵的军官说:
“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