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瀞,你究竟想要表达什么样的感觉?”
翻开被涂得乱七八糟的活页纸,侧躺在妻子后方的金正久捺着性子问。
“嗯……就类似查刚郎千万不要剩一只嘴那种的吧。”
常瀞不客气的在他刚翻开的新页画上一颗肥嘟嘟的“仙桃”。
“喔,你是说娇桃白爱扶好喔。”
“嗯。”噢,画错了!应该是鸟头才对。
常瀞立刻涂掉仙桃,改画了一个鸟头标志。
他眉头一皱,即兴地演了起来,“唉,讲到阮某厚,天就要黑一边啦!”不忘摆出浓浓的怨夫味儿。
“然后是没内才搁嫌鸡丝歹吗?”常瀞忍笑捏他的脸。
“我还消除肝脏保护疲劳哩!”咦?是不是说颠倒了?啊,没关系啦,只要老婆听得懂就好。
“哈哈!”她忍不住大笑,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,“啊,你们家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