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月中旬,去了一趟阿里山,那时吉野樱尚未完全盛开,一向最怕赛车坏了玩性,便想着趁游客还不多的时候,搭车上山。
年轻时有好些年的生活型态完全像夜行性动物,工作到半夜,玩到清晨,太阳露脸时一群朋友便作鸟兽散,各自回家补眠,直到傍晚才又缓缓苏醒,开始展开一天的活动。
在那种所谓“白天见光死、愈夜愈美丽”的糜烂日子里,“郊游、踏青”这类健康阳光的活动,对我根本毫无吸引力,更难以想象走在烈日底下究竟有和乐趣可言?
树不就是树,花到底要怎么赏?放眼望去,就算忙坑满谷的花花草草,还不是一眼看尽,难不成就这样呆呆地和花对看几个小时?
后来,作息渐渐“弃暗投明”,工作时间换成“正常”的朝九晚五,但白天缩在办公室……